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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筱芸:谢谢,刚刚听了最后三个案例真是非常感慨,因为2007年第一次在北大研究生班上文化产业项目管理课的时候,我们讲到了国外的经验,比如说迪斯尼的产业链,还举过一个案例,就是《七剑下天山》,因为它当年的产业链跟喜羊羊有一点像,它一开始是以电影作为切入点,线上和线下做了很多的设计,但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它的资金链断了,最后它只是电影成功了,所有的电视剧、游戏都没有成功,所以我们讲这个产业链的时候有一个名词叫做OSMU,就是一个内容,多个应用,当时讲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觉得那是彼岸的事情,跟中国的文化产业没有任何关联,但是今天我觉得五年以后,看到我们本土的,当然我觉得台湾也是本土,我们的文化产业,产业链已经初具规模,而且整个产业链非常的圆满。
而且在整合营销上也很圆熟,当然这些成功的案例,有一句古诗叫做一将成名万骨枯,有很多的企业倒下了,但是不管怎么样,我觉得还是可以认证一点,就是说无论是杜拉拉,还是喜羊羊,还是蒙恬,我觉得都印证了一个,就是我们的文化消费和我们的这个文化的需求市场,其实很需要本土化的内容、故事,还有科技,我想这个是非常重要的,很需要,所以不管我们的蒙恬,还有喜羊羊,还有杜拉拉,尽管原来有很多比如说在杜拉拉之前有很多小说,但是那个跟中国人没有什么关系,蒙恬这个科技我觉得也是非常本土的,因为文化消费它跟别的东西不太一样,它的整个消费是跟整个文化认同密切关联,而且是跟我们的文化归属,跟我们的身份认同是相关的,我们会有很多跨界的或者是多元文化的需求,但是我们还要回到我们的自身,所以在这样一个过程里面,喜羊羊的整合营销,或者它的推出,是在有五百部的放映作为基础,杜拉拉也是这样,我想也印证了我们今天上午听金融论坛的时候讲过,当一个优质的内容,或者这个故事讲得很好的时候,它实际上是应该赚钱的,所以在我们的思维定势里面,好像文化不应该赚钱,但是实际上在底下我跟李总也在讨论,文化是应该赚钱的,而且这个化,就是说它的这个影响力、推动力和转化力,它远远超过了任何一个工业制造品,我节的这才是一个文化产业的本质。
今天我们的题目是2020,五年以后,五年前我们讲这个文化产业链的时候,我觉得中国的从业者还是很懵懂,觉得很遥远的,但是五年以后大家已经运用的很圆熟,我想2020年我们期望是中国文化产业的一个大发展,而且那一天到来的时候,我觉得赚不赚钱已经不是问题,而且有一点是共同的,比如说创意已经不仅仅是文化产业的专署,科技也不仅仅是科技产业的专署,这两者的结合其实是文化产业的未来。
谢谢大家!